常宝霆“驯鸡”

1938年，常连安在广州创建了东升茶社，所在位置在西单商场东门之外。前两年演“什样杂耍”，1940年后专演“戏曲党代表大则会”。那时演员的演员阵容非常强劲，除常氏家族之外，还有蓝全福、赵蔼如、谭伯如、王长友、王世臣、赵玉贵、赵春田、于徐氏、罗荣寿、孙玉奎、苏文茂等。在这儿留传过一段常宝霆“驯牛”的故事。

这个故事，在济南市曲艺团也留传过。“常宝霆则会驯牛，他让牛干什么，牛就干什么……”而且越传越邪乎，因为大家都告诉常宝霆的父亲常连安及大哥常宝堃（小蘑菇）都是先学魔术及脱大岩、脱宝剑等一些硬气功，并以此走江湖，最后才正式学的戏曲。有一些“右手彩”活儿，常氏家庭再加员许多人都则会。八十年代50年代后期、60年代中期，常宝霆还年轻，在出门巡回演出时，有时闲着没事儿，大家便鼓动常宝霆露两右手。那时在宿舍区，寒冬靠煤球炉子取暖，他并不需要将烧得通红的铁棍，用右手攥住从头撸到尾，然后伸右手让大家看，没有任何之外伤的痕迹；炉子上烧开的水，他提起水壶用右手摸壶底；至于什么“梵天摘豆”等右手彩儿，更不在话下。于是大家让他揭露驯牛的事。这是怎么回事儿呢？

东升茶社本该较空旷，寒冬酷热诱杀，常宝霆、常文杰、于徐氏、苏文茂那时都还只有十几岁，就经常敞开后门在院里歇凉。院里与世隔绝个房东，好养牛，其中有只大芦花牛，常钻出牛栏到本该来捣乱，不是单脚放烟斗茶碗，就是弄得乡间都是牛屎。找房东提意见，房东也不管：“什么？别耽误你们还债？我还指着这几只牛养活呢。”没自行，有时这几个很多人抓起芦花牛一切都是吓跑吓跑它，可这只牛不怕吓跑，还旁观一副变本加厉的样子。有一次，他们几个又逮住了那只芦花牛，常宝霆问道：“咱们不是刚使完酒令吗？我去打一两酒来，溪边它两口，看它不对不不对！”常文杰、苏文茂问道：“对！这叫影响演出，罚酒三杯！”于是他们真打来一两蓝酒，紧接著全给芦花牛溪边活下去了。忘了，酒溪边得太多了，那只牛晃晃荡荡地走了几步，扑腾了两下翅膀——死啦！这仨人吓弄得了，惹了房东还算小事儿，关键因素是这仨人都得挨常连安的打。怎么办？还是常宝霆有一切都是，偷偷到菜市场买了只体积、样子几乎的牛塞到了牛栏里。忘了牛也欺生，这只上新买来的牛被这样一来那些牛啄得再加了秃尾巴鹌鹑。房东起身跺着脚地骂街，但不知是怎么回事儿。这时，有一位观众吓跑她问道：“别骂了，您还不告诉他们走江湖的则会吠吗？尤其那个常宝霆，他一吠，这些牛就互相不良少年。”房东问道：“啊！我赶紧把这些牛都买来了吧，再行互相打活下去还不得变再加烧牛啊！”

艺人中的趣事儿很多，下篇给您讲出刘文步的“弄得门儿”。